卿云缦缦四十载 日月光华新时代 ——复旦大学恢复研究生教育四十周年回顾与展望

2018年是中国改革开放40周年，也是恢复研究生教育40周年。40年来，中国的研究生教育蓬勃发展，在中华民族实现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历史性飞跃进程中，研究生教育的地位和作用越来越突出，所担负的社会责任越来越重大。复旦大学作为一所拥有百年悠久历史和深厚文化积淀的高校，作为新中国重点建设的一所社会主义综合性大学，自1978年改革开放以来，在研究生教育方面始终勇立潮头、敢为人先、锐意进取。特别是2000年复旦大学与上海医科大学强强联合，组成新的复旦大学以来，学校整体办学实力和研究生教育总体水平进一步提升。40年来，通过坚持不懈的努力奋斗和持续不断的改革创新，复旦大学的研究生教育工作取得了突出成绩，为改革开放事业的胜利和我国高等教育事业的发展进步做出了复旦贡献。

 

NO.1近代中国研究生教育的先河

新中国研究生教育的典范

复旦大学历来十分重视研究生教育，早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前就已经开办研究生教育，可谓近代中国研究生教育的先声。复旦大学始创于1905年，原名复旦公学，1917年定名为复旦大学，是中国人自主创办的第一所高等学校。“卿云烂兮，纠缦缦兮；日月光华，旦复旦兮”，撷取自《尚书大传·虞夏传》中的“复旦”二字校名，寓意追求光明，寓含自主办学、复兴中华之义。1923年，复旦大学心理学院招收金陵大学毕业生文学学士蔡乐生为研究生，标志着复旦大学历史上首次开启了研究生教育。在近代中国人自己独立创办的高等学校中开办研究生教育，复旦大学首开先河。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中国的高等教育凤凰涅槃、脱胎换骨，复旦大学的研究生教育也随之迎来新的发展机遇。1952年，全国高等院校大调整，复旦大学以此为契机，锐意发展，实现从多科性大学向文理科综合性大学的转变，并率先在全国公开招收研究生。据统计，从1949年至1965年，全校文、理科共计招收、培养研究生651人，医科招收、培养研究生227人。这一时期复旦良师济济，他们在研究生培养方面进行了一系列极富开创性的尝试，为日后国家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培养了一大批在各自领域引领风骚的高层次人才。

复旦数学系在20世纪50年代初期，便在苏步青、陈建功等著名数学家的带领下，提出“培养研究生主要是培养研究生独立研究的能力，包括独立的学习能力、研究能力和创造能力”的研究生育人理念。在他们的指导下，谷超豪、夏道行、胡和生、严绍宗等一批研究生人才先后成长起来，取得一系列在当时具有国际水准的科研成果。与此同时，生物系在著名遗传学家和进化生物学家谈家桢等人带领下，建立了中国第一个遗传学专业和第一个遗传学研究所，使复旦成为新中国成立后国内最早开展生物遗传变异和进化研究及研究生人才培养的高校之一。物理系则拥有卢鹤绂、谢希德等领军人物，他们先后成为新中国原子能科学和半导体物理学的开创者和奠基人。

此时的复旦文科更是大师辈出，先后涌现新闻系陈望道，中文系朱东润、贾植芳，历史系周谷城、谭其骧，哲学系胡曲园，经济学系蒋学模等著名教授，他们都是儒雅博学、学贯中西之士。他们以“手工作坊式”师傅带徒弟精工细作的研究生人才培养方式，深深影响了几代学人。

医学方面，基础医学院、药学院等先后于20世纪50年代开始招收研究生，临床医学涌现出黄家驷、林兆耆、沈克非、荣独山、王淑贞、陈翠贞、郭秉宽、胡懋廉、钱悳、杨国亮、吴绍青等11位国家一级教授，这些蜚声海内外的著名临床医学专家亦先后投身于医学研究生教育，为独立自主培养中国自己的高层次临床医学专家做出了卓越贡献。1977年10月，以教育部《为复旦大学苏步青教授建议招收研究生发通知》为标志，复旦大学率先在全国恢复研究生招生。

1978年，中国进入改革开放的新时期，中国的研究生教育也随之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大发展。1981年1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学位条例》正式颁布实施，中国的学位与研究生教育真正步入良性发展轨道。在此期间，复旦大学的研究生教育紧扣时代脉搏，牢牢把握历史机遇，通过持续不断的改革创新和艰苦奋斗，在人才培养、组织制度、学科建设上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和发展。1983年5月，全国首批18名博士学位获得者中，复旦基础数学学科培养的洪家兴、李绍宽、张荫南、童裕孙位列其中。同年下半年，周振鹤、葛剑雄成为全国最早的两名文科博士，他们是由复旦历史地理学科，依靠自己的力量培养并授予博士学位的，这在中国历史上是第一次。

1984年，国务院批准全国22所高校建立研究生院，复旦大学和上海医科大学都位列其中。同年，医科开始试行临床医学研究生培养。1991年，复旦大学成为全国工商管理硕士首批9所试点高校之一。1998年，上海医科大学正式成为临床医学博士、硕士专业学位试点单位。1981至1999年期间，复旦大学累计招收和培养文理学科研究生13937人、医科研究生4731人。他们之中，文理学科有23名研究生、医科有9名研究生，在1991年被国家授予“做出突出贡献的中国硕士、博士学位获得者”光荣称号。

进入21世纪，复旦大学研究生教育加速发展。2000年4月，复旦大学与上海医科大学强强联合，通过合并调整，学校的学科结构进一步拓宽，形成文、理、医三足鼎立的学科格局，学校的整体办学实力和研究生培养能力持续增强。

在此期间，复旦大学深入贯彻教育部提出的“深化改革、积极发展；分类指导、按需建设；注重创新、提高质量”24字研究生教育工作方针，重新调整研究生教育在学校总体发展中的布局和定位，把加速高层次人才培养和加强研究生特别是博士生创新精神和创新能力的培养作为研究生教育的核心任务，在研究生教育改革实践道路上阔步向前。这一时期，复旦大学研究生教育率先实施了多项具有引领性的改革举措：2000年，在国内率先启动两院院士和杰出教授自主招生改革；2002年，开展博士学位论文“双盲”评审改革；2007年经校党政联席会议审议通过《复旦大学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方案》，启动了以“明确导师责权、改革招生机制、创新培养模式、构建奖助体系”为主要内容的研究生培养机制改革；2013年起，设立“集中授课、聘请名师、计算学分、对外开放”的研究生FIST项目（FudanIntensive SummerTeaching，简称FIST）；2014年，开展“问题驱动型”研究生培养质量大检查，并在全国高校中首创研究生服务中心等。通过系列改革举措，不仅有效促进了复旦大学自身研究生教育事业的发展，也为全国的研究生教育改革积累了宝贵经验。

新时期以来，复旦大学把发展研究生教育视为建设世界一流大学的关键，始终以“提高研究生培养质量”为核心，激发研究生的科研创新能力，研究生成为学校科研生力军的势头日益显现。在1999年至2013年连续15届的全国百篇优秀博士学位论文评选活动中，复旦大学共有58篇入选，位列全国高校第三。近年来，学校研究生在国际顶级期刊上发表论文的数量稳步提升，根据统计，2017年度复旦大学主导发表的SCI、SSCI、AHCI、EI四类论文中，研究生参与发表论文数量占70%，主导发表论文数量占56%，研究生的科研贡献度可见一斑。高质量的研究生也赢得了就业市场的肯定，复旦大学毕业研究生以其深厚的知识素养、出色的实践能力和积极的创新精神，受到用人单位的广泛赞誉。据2018年9月最新发布的“2019年QS世界大学就业竞争力排名”，复旦大学毕业生就业竞争力位列全球第26名、大陆高校第3名、亚洲第6名。

 

NO.2守正创新、锐意改革，着力打造“中国特色、复旦特点、世界一流”的研究生人才培养体系

 

研究生教育是高校人才培养的重要方面，是对学科发展和科研创新的重要支撑，是服务国家战略需求和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内容。一流的大学必然要有一流的研究生教育。复旦大学坚持守正创新，走内涵式发展道路，始终以服务需求、提高质量为主线，不断深入推进研究生招生制度、培养模式、学位授予和质量保障机制等方面改革，着力打造“中国特色、复旦特点、世界一流”的研究生人才培养体系。

服务国家战略，建设世界一流学科，为一流研究生教育提供一流生态土壤。学科建设是高校科学研究和研究生人才培养的重要基础。1985年，《中共中央关于教育体制改革的决定》提出“根据同行评议、择优扶植的原则，有计划地建设一批重点学科”，由此开启了我国高等学校重点学科评选和建设之路。从“七五”至“十五”，历经“211”、“985”工程等重点建设，复旦大学建成了11个一级学科国家重点学科、19个二级学科国家重点学科和3个国家重点（培育）学科。2015年10月，国务院印发《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总体方案》，开启了我国高校“双一流”建设的新征程。复旦大学入选“双一流”建设高校名单，17个学科入选“双一流”学科建设名单。为适应新形势变化，更好地服务国家发展战略，加快建成世界一流大学，学校明确历史与考古学、计算机类脑智能与大数据、临床医学等27个学科为拟建设一流学科。围绕一流学科建设，学校实行招生资源、政策资源动态调配改革和学位评议制度改革。同时，抓住国家工程博士教育布局改革契机，积极发展新工科。通过以上举措，全面促进学校学科结构和研究生教育结构布局优化调整。

改革招生机制，不拘一格降人才，为一流研究生教育提供一流生源。提高研究生培养质量，首先必须提高研究生尤其是博士生生源质量，为此，要大力进行招生机制改革。2000年，学校经教育部批准，率先在“两院院士和杰出教授”中实行博士研究生自主招生改革。随后，为了在更大范围推进改革，2007年，学校在上海医学院试行博士生招生“申请-考核”制，之后逐渐推广到全校文、社、理、工、医各个学科。

经过十余年改革，2018年，全校以“申请-考核”制入学的博士生已占录取总数的87.6%，博士生生源质量稳步提升。围绕能力提升，打造高水平导师队伍，为一流研究生教育提供一流师资。研究生导师担负着教书育人全面培养研究生的责任。学校始终把导师队伍建设摆在重要位置，较早开展实践探索，比如1997年，医科就在全国范围内率先倡导打破导师终身制，提出了“总量控制，结构调整，按需设岗，竞争淘汰”的博导队伍建设原则。

近年来，学校通过实施“科研文化再造与科研能力提升”计划，有效促进了导师的观念转变和指导能力提升。新时期，学校进一步实行导师上岗资格审核制度，构建起一套导师上岗资格与教师的代表作、科研贡献、科研经费、师德师风等相关联的联动制度。

围绕科研创新，探索拔尖人才培养机制，为一流研究生教育提供一流育人模式。为打造一流研究生教育，学校坚持以科研创新能力培养为核心，不断深化人才培养体制机制改革。为此，研究生院于2001年设立“复旦大学研究生创新基金”，支持对优秀博士学位论文的前期培育。2005年开始，学校又加大对研究生学术论坛、暑期学校等项目支持力度，先后打造了全国生物信息学博士生学术会议、中欧大气化学暑期学校和生态学暑期高级讲习班等品牌项目。同时，利用“211”“985”工程建设契机，积极探索交叉学科平台研究生培养模式，建设了研究生金融创新、数字医学、医学分子生物学等多个具有学科交叉性质的研究生创新平台，设立了“重点学科博士生科研资助计划”等六大创新人才培养资助计划。2013年教育部等三部委联合下发《关于深化研究生教育改革的意见》，明确提出“坚持走内涵式发展道路，以服务需求、提高质量为主线”的研究生教育改革方向。学校随即提出《复旦大学关于进一步提高研究生培养质量的若干意见》，全面加强和深化研究生培养体系改革。2016年，全校完成新一轮研究生培养方案修订，实现了按学位类型乃至每个培养对象，个性化定制培养方案。近期，又进一步推进长学制研究生培养模式改革，并强化分流淘汰机制建设。同时，通过实施上海科创中心拔尖人才培养计划，全面对接上海科创中心建设，积极探索构建科教融合协同育人机制，进一步推动研究生整体创新能力和水平提升。

瞄准科学前沿，构建一流课程体系，为一流研究生教育提供一流知识素养。课程学习是保障研究生培养质量的必由环节，在研究生成长成才中具有全面、综合和基础性作用。经过长期的积累和发展，学校已经形成了一套由学位公共课、学位基础课和学位专业课构成的完备研究生课程体系。在此基础上，为进一步将研究生带入课程学习的前沿，近年来学校重点建设了一批一级学科“新视野系列课程”和公共选修课程，并于2013年创新性地设立了以师资高端、内容前沿、方法创新、梯队授课为特点研究生FIST课程建设项目。经过近六年的实践，迄今共建设FIST课程392门，使之成为复旦既有研究生课程体系的重要补充。此外，学校还编写出版了“21世纪复旦大学研究生教学用书”系列教材、全国首套成体系的金融专业学位案例型主干课程教材等。为了进一步拓宽学生的研究视野，培养和锻炼学生跨专业研究思想和研究方法，近期学校又在理工科博士生中试点开展以“基本研究思想”和“基本研究方法”为主的“双基训练”课程。当前，学校正在推动试行全程进阶式研究生课程改革，通过设立与国际接轨的课程修读标准、贯通本硕博课程设置等举措，进一步完善研究生课程体系。

围绕关键环节，强化质量控制，为一流研究生教育提供一流保障体系。学校较早确立了“以健全学位论文质量内控机制为核心，坚持正面导向，重心下移，关口前移，通过制度设计来形成研究生院、院系、导师、研究生的多方合力，通过信息化手段来强化规章制度的落实”的学位授予质量控制工作思路。近年来，学校通过修订《复旦大学博士、硕士学位论文双盲评审办法》《复旦大学学位论文抽检结果处理办法》，推行将学位论文预答辩（预审）环节纳入学位申请流程、强化相似度检测环节等举措，显著加强了对“问题论文”的把关和处理力度。同时，为深入了解学校研究生培养质量状况，自2014年起，由研究生院牵头组织，在全校所有院系中开展“问题驱动型”研究生培养质量检查，通过强化外部监督倒逼内部改革。检查以问卷调查和专家访谈为主要方式，通过校外专家与研究生一对一谈话，着重考察和诊断研究生的“在学状态”，查找复旦研究生教育中的“特有问题”。通过查找问题和采取针对性措施，有效构筑起复旦研究生学位论文质量保障体系。

重视对外交流，坚持开放合作办学，为一流研究生教育提供一流的世界舞台。现代高等教育的历史是开放合作办学的历史，世界上的高水平大学，无不走开放办学之路。复旦大学很早就深刻地认识到这条现代大学办学规律，因此，改革开放伊始便在国内高校中率先开启了与世界各国高等教育机构的广泛交流与合作。1978年，谢希德教授带队参加在西德召开的国际核靶发展学会第七届国际会议，拉开了“文革”后复旦大学与国际高等学校及学术界交流的帷幕。

20世纪80年代初，复旦成为“中美联合招考物理研究生计划”和“中美化学研究生计划”最早的支持者和参与者。在1978至1988这十年中，复旦派遣出国留学人员达848人、上海医科大学派出留学人员近800名。受益于对外开放合作办学，复旦的国际知名度和影响力与日俱增，迄今已先后与4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270多家大学和机构签订了合作协议。近年来，学校通过建立国际智库中心、美国圣地亚哥“中国研究中心”、全球公共政策研究院等智库外交和人文交流平台以及“复旦大学-汉堡大学-麦考瑞大学三校联合博士学位项目”等400余个中外研究生交流合作项目，有力促进了高层次国际交流，为学校研究生人才培养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和舞台。

注重科学精神培育和学风建设，为一流研究生教育提供一流成长氛围。为了加强对研究生的思想引领，从源头上培养研究生的科学精神、好奇心和想象力，学校不断加强育人环境和氛围建设。通过积极创新研究生思政教育工作的内容和形式，着力打造复旦大学研究生“我的新时代——五四演讲比赛”“中国道路大讲堂”“大师面对面”等品牌项目，以昂扬向上的正能量和精神感召力，突出对研究生的信念导向、价值引领、精神鼓舞和素养提升。与此同时，按照“全覆盖、制度化、重实效”方针，积极推进研究生科学道德和学风建设宣讲教育。学校于2015年被中国科协、教育部遴选为实施科学道德和学风建设宣讲教育案例教学试点单位。在此基础上，研究生院组织编写出版了《研究生学术行为规范读本》等三本专著，并拟继续出版多本专著和十余本“科研规范和伦理”配套教材，希望藉此形成“复旦大学研究生科学道德和学风建设教育系列教材”体系。相关工作受到教育部等上级部门肯定，教育部网站发布了《复旦大学多措并举推进研究生科学道德和学风建设》的专文报道。

 

NO.3迈进新时代，扎根中国大地

培养世界一流研究生创新人才

研究生教育是改革开放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改革开放伟大成就的取得离不开研究生教育的贡献。四十年来，复旦大学研究生教育始终与国家发展同呼吸、共命运，始终与改革开放的伟大征程同频共振。四十年来，复旦的研究生教育为国家培养了大批高层次人才，为中国社会发展提供了应有的人才支持和智力支持。党的十九大报告描述中国发展的历史方位时，提出要“加快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实现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这无疑成为新时代对中国高等教育事业发展提出的新要求。中国共产党复旦大学第十五次代表大会明确将“形成以‘高精尖缺’为导向的研究生培养格局”作为学校研究生教育未来发展的战略方向。围绕上述战略目标，站在新的时代起点，复旦大学的研究生教育必须主动肩负起历史使命，牢牢抓住历史机遇，努力把改革推向深入。

主动肩负起自主培养我国高端人才的历史使命，推动并实现研究生教育的内涵式发展。作为国家发展的战略支撑，研究生教育尤其是博士研究生教育是“高精尖缺”高层次人才的主要来源和培养国家科技创新生力军的主渠道，是国家核心竞争力的重要依托。未来复旦的研究生教育必须主动肩负起为国家建设和发展培养高端人才的历史使命，必须以“服务需求、提高质量”为主线，坚持走内涵式发展道路。当前和今后一段时期，加快推进“双一流”建设是我国高等教育的主要任务。复旦研究生教育必须承担起培育高素质创新人才、打造一流导师队伍、构建一流学科、凝聚一流研究成果、传承文化、服务社会的多重使命，探索学科建设和发展的有效途径，为学科交叉、融合、创新提供源泉，发挥在“双一流”建设中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培养出更多符合新时代发展需要的“高精尖缺”优质人才。

始终坚持立德树人，扎根中国大地培养世界一流研究生创新人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对研究生教育提出了新要求，这就是扎根中国大地，培养世界一流水平研究生创新人才。高校立身之本在于立德树人。未来复旦的研究生教育要努力树立起“中国标准”，确立自己的“世界一流”研究生教育目标内涵及考核指标，制定自己的世界一流创新人才培养标准；要坚持育人为本、德育为先，坚持不懈地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导研究生做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坚定信仰者、积极传播者、模范践行者；要大力培养研究生的科学精神和创新能力，引导他们甘于坚守学术理想、勇于追求科学真理、敢于挑战科学难题，提一流的问题、做一流的学问、做出一流的科研成果。

以构建科教融合协同育人机制为核心，立足高水平科研培养高水平人才。高水平科学研究与高水平人才培养是密不可分、相互促进的。从国际高等教育发展的历史和成功经验看，以一流研究培养一流人才是世界一流大学的共同选择。因此，未来复旦的研究生人才培养工作也要更加主动地对接国家重大战略、重大工程和未来发展需要，以战略需求为导向培养人才。从引领国家未来发展出发，积极适应科学技术和产业发展的新特点，优化人才的知识能力和素质结构，对学科专业和课程体系进行再设计，提高学科交叉、跨学科培养的能力和比例；加强产学研紧密协同，探索建立创新链、人才链、产业链对接机制，开展更多形式研究生拔尖创新人才培养试验；全力推进研究生教育综合改革，主动对接上海科创中心建设，聚焦“双一流”建设目标，真正实现将高水平研究生培养与高水平科学研究有机结合，全面构建起复旦研究生教育的科教融合协同育人体系。

（来源：中国研究生微信公众号   编辑：Li Yan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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